这货果真还是有心事吧,虽说平时也不按常理出牌,但从没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模样啊,好像怕她真的走了似的。
姚钧宁抬手覆在他的手上,令他僵硬,但很快更加得寸进尺地抱紧,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姚钧宁感受着来自他的力量,不免心跳儿跟着紧张,脑子锈钝了,开始瞎琢磨,生怕南宫司一个激动撕了她衣服怎么办。
一时间各种YY腾然诞生,令她心慌慌。
虽然她活在二十一世纪那种性开放的时代,对贞操概念没古人那般视此如命,但多多少少没有过经验的她对这事还是挺怂的,她很确定自己还没那扒开衣服坦诚相待的勇气。
内心正天人交战呢,忽然耳边有了一丝叹息声,顿时灭了她所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意/淫。
“你看起来很累。”姚钧宁小心翼翼地开口。
身后沉默了片刻后,竟传来轻盈的笑声。
“放心,疼你的劲还是有的。”
“……我怀疑你在开车。”
“开车?”
“就是说黄色笑话。”
“本王不是在讲笑话,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