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喝,勋贵们急忙垂头,“臣等不是这个意思。”
赵宣冷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们是什么意思?说!王家如何处置?”
话落,勋贵们用眼神交流,很快再度统一口径。
“陛下,我们给王家求情,并不是倚老卖老,居功自傲,只是因为是非功过自在人心。
王彼之参与刺杀,死不可信,可王家乃开国大功臣,若被诛九族,定会令天下门阀寒心,说陛下连开国功臣都说杀就杀,不顾往日情谊,将来谁还愿为陛下忠肝义胆出生入死?”
这话一说,文武大臣一片倒抽凉气,勋贵永远是你勋贵,勋贵说的话是毫不留情的。
这些勋贵们待在一块,简直有恃无恐。
“陛下,我等并非为王家求情,而是为大严江山社稷着想,望陛下明鉴。”
“人心不稳,如何稳天下?关于王家的处置,望陛下三思。”
杨国公眉头紧皱,他们的话,看似讲的夸大无比,但却是事实。
如今大严周边并不太平,海境又横生枝节,这节骨眼,大严内部不得再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