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痛了啊,哭成这样至于么?
姜昉卷起南宫垂杨打着补丁的衣袖,捏他的手臂。
“好白啊。”
南宫垂杨滞住,泪水更汹涌了,他臭得连自己都嫌弃,母夜叉还能馋他身子?
姜昉拿出一支长效消炎针,猛地扎在上臂。
健康但不孱弱的白皙,肌理均匀。
不像阿树,麻杆一样。
这脏脏包,简直是四处漏风,偏偏他乐在其中。
南宫垂杨感觉胳膊一阵刺痛,有点崩溃,针灸不可能会痛啊,而且这里也不是什么穴位,乱扎什么!
好像有冰凉的东西注入身体,还没来得及探究,刺痛倏地抽离。
这什么新型针灸?
南宫垂杨都要憋不住了,身为大夫的求知欲爆棚,所幸姜昉很快就出去了。
南宫垂杨马上去看自己手臂,居然流血了!
什么新型针灸,狗屁!
被姜昉治过的腿得立刻重做处理,不然真变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