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千辛万苦,医者终于让浅桑找过来了,你可莫要如此这般,辜负了我们的好。”白浅也泪眼婆娑。
“我身体究竟什么情况,只怕是我比你们诸位都要明白。”
“皇上,让我给您看一看吧。”秦越人说。
“也罢。”为了实践自己的话一般,白泽接受了秦越人的问诊,秦越人的神色一度很复杂,临了,将手从他的手臂上收回来,缓慢的站起身来。
“大夫,可究竟怎么样呢?”太后娘娘道。
“只怕朝不保夕啊,皇上能挨到今日,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的筋脉已经在枯竭,至于身体的机能已经大不如前,除了这个,陛下之病,已经不是一个肌理一个脉络一个脏器的病,而是一系列都不成模样了。”
“我明白了。”太后娘娘心灰意冷,“谢谢你,来人啊,请医官去休息。”
“不需要劳动诸位,娘娘,皇后,浅桑姑娘,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嗯,恕不远送。”浅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