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娇娇脑后有长针?”
“我不知道。”阮雅宁愤愤一句,后又平息了一下情绪,道,“我原先是不知道的,但我见过,所以我才知道那是止人往事的长针。”
“你见过?在哪儿?谁人身上?”
阮雅宁抬头,直视他,“在宫里见过。”
秦不理皱眉,看向她的眼微微一眯。
阮雅宁在他的直视下气势矮下去,双手微微发着抖,又道:“谢春风身上也有。”
秦不理怔了一瞬。
“哪个谢春风?”
“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官职,我前年离开京城的时候,她还在京都府做侍卫。京都府尹吴敬春为了不叫她想起前尘往事,从他身边跑了,让徐驼头给她扎了一针。”
秦不理看着在他眼前强撑着,却藏不住惊惧的人,对她的话将信将疑。
谢春风,那不是他弟媳吗?她也被人扎了一针在脑后?徐驼头又是谁?
“你最好是自己老实交代清楚所有事情,若然,海卫军的手段可不比执金吾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