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老于头和老曹头合谋纵火还伙同外面的匪人劫掠广鑫庄存银的罪名坐实,这些银子要么得找到,要么就得彻底丢了。
找到的话,是哪儿来的匪人劫掠走的就得有个结果,现找这么一批替死鬼来,对上府衙那些火眼金睛的捕快,哪里没有漏洞。
找不到的话,那么大笔银子放在那里许多年,知情的这些人谁能忍得住不打主意?不说陆余这样的,就是容元修自己恐怕也忍不住!只要有人动了那笔银子,又怎会真就找不到了?
“容大公子的话,卑职自当转达给陈大人。容大公子是难得的聪明之人,卑职佩服。只是有个问题,无关陈大人,卑职自己想要一问。”
“容大公子举发槐山房之后,没有功劳和朝廷的嘉奖傍身,岂不是相当于自绝于家族?大公子这般处境,到时候该如何自处?”
胡捕头刚领悟了容轩将功劳往外推的用意,就不免对他要如何应对感到好奇。
大义灭亲说起来艰难,做起来更加艰难,这份艰难不止是割舍亲情的痛楚,更加是割舍之后腹背受敌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