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李师师痊愈,则是改变宋医固执偏见,最有力的证据。
赵桓不理会争论不休的大夫们,交代王大全看好病房,任何未经消毒的人,都绝不允许踏入病房半步。
随后赵桓便离开内宅,来到前堂。
与气氛紧张的内宅相比,前堂则是纯粹的肃杀。
已经被扒光的术虎忽鲁和萧禾,被五花大绑,正跪在前堂中间。
周围则站着六个身披重甲,手持兵器,严阵以待的太原战卒。
外面还有几十个身披轻甲的卫士。
王禀亲自看守二人,等待赵桓发落,见到赵桓来了,王禀连忙起身相迎。
“王爷,李姑娘怎么样了?”
王禀当年前往汴京述职,曾与李师师有过接触,虽然远没有到知己的份上,但成为好友却不为过。
李师师蒙此大难,王禀自然是心急无比。
赵桓摇了摇头,示意王禀,他已经竭尽所能,眼下只剩下听天由命。
王禀不由长叹了口气:“李姑娘重情重义,下官虽然早就想和她叙叙旧,但考虑到李姑娘是以王爷同行侍女的身份而来,下官才避嫌,敬而远之。”
“没想到……哎!”
就在王禀痛心疾首之际,赵桓已经坐在了前堂上位。
看着跪在面前的二人,赵桓没有半点啰嗦,直接伸手一指萧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