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奶奶有关吗?”
沈连溪原本佝偻的背慢慢抻直,他眸光闪动,看着程羲和一眨不眨。
原来,程羲和早在看到他的外貌时,就想起自己曾在梁家见过这位老人。
是以,他才会任老人将他往家里带。
震惊过后,沈连溪欣慰地笑出了声,赞道:“不愧是家主的孙子,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只是一面而已,就让你记住了。”
沈连溪长年在外,回梁家的时间并不多,更别说程羲和这个高中毕业后也极少住在梁家大宅的孩子了。
因此,他根本没想到,多年前的一面之缘,会让程羲和记在心里。
“沈爷爷,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梁家的玄门产业遍布华夏,太山却并无多少价值。这一点,被当做继承人养大的程羲和自然知道。
老人爽朗一笑,解释道:“我是受你奶奶所托,在你离开太山时,看守程家大墓。”
程羲和心中猛然一震,惊愕万分。
在梁家这个执掌玄门多年的庞然大物面前,太山程家几乎不值一提。
因而,程羲和一直以为,奶奶梁白凤是看不起程家固执坚守的守墓之责的。所以她才会多年来阻止程羲和回太山,任由程家荒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