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升迁招来了一些人的嫉妒,而且,在他上任不久,便面临着一起罢工需要处理。不久前,他在匹兹堡失去了妻子,现在孤身一人。在阿尔图纳,在他的新指挥部里,他都是一个陌生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与他作伴了。在他把孩子们从匹兹堡接来以前,我们一起在铁路宾馆住了好几个礼拜,当他把家安下来之后,依照他的意愿,我们还是一起共享那间大卧室,他似乎总是希望我在他的身旁,陪着他。
罢工越来越厉害。我记得,一天晚上,我被人叫醒并被告之说,货运列车的职工把火车扔在米夫林,因而堵塞了那条铁路线,所有交通都无法通行。司各特先生正睡得香,我知道他是过度疲劳和过度焦虑,实在不忍心叫醒他。但是他醒了过来,我对他说,我应该到那里去处理这件事情。他看起来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便嚷嚷着同意了。于是我跑去了办公室,以他的名义跟工人们谈判。我许诺他们可以在第二天提意见,公司一定会认真听取。我成功地让他们重返工作岗位,恢复了交通。
不光是铁路工人在罢工,连店员们也很快组织起来,准备加入。我是以一种很奇特的方式得知这个消息的。一天晚上,天已经黑了,我走路回家。我意识到有人在跟踪我,渐渐地,他走上来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