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市场那边有人贩卖人肉？”
聂亦明目光紧紧盯着蒋维生的脸，“请说的再详细一点。”
蒋维生拍拍手里的瓜子皮，给它放到垃圾桶里，说道：
“一个差不多一米七四的男人，皮肤黝黑，应该是经常干活的，每天都推着一个木制的烧烤小车，小车一直放在那个位置没动过，在那里卖人肉估计有一段时间了。”
他二郎腿抖了抖，亏得这张脸还算白净清秀，穿着这发黄发黑的白衬衫也不让人觉得油腻，笑嘻嘻地说：“只能这么详细了长官。”
聂亦明立即吩咐副官去查这件事，披上自己的外套后，他站在蒋维生身边停了停：“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他在怀疑蒋维生的信息渠道。
蒋维生又拿出了一把瓜子。
“简单，我跟您一起回的基地，军官分配的楼就这一个，楼下有个棋牌室，我猜那里的几桌老太太应该是您这些军官的家属吧。”
他觉得聂亦明听懂了，就住了口，却没想聂亦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蒋维生诧异地抬头：“怎么？”
聂亦明紧紧锁着眉头：“我没明白。”
蒋维生：“……”
他瓜子都放下了，无奈地解释：“那群老太太打牌的时候，最喜欢的话题就是哪家的孩子还单身，您可是话题人物之一，我搁那儿杵一会儿就能知道您住哪里，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