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郭宸在摇篮中,贾云岫给郭启勋按摩印堂,并劝着他:“启勋,你这事恨屋及乌吗?”
郭启勋拉过来坐身边,没有否定也就是承认了自己这心思:对穆芦是爱之深恨之切,而对这个突然冒出的穆苇则是恨屋及乌,一点没错。
“云岫,我们不说别人好吗?”郭启勋似有意手指从她的眉毛上划过,看着她,将那些不愉快都挥之脑后。
贾云岫已知晓他的意思,但现在,现在生孩子后已有四个月了,再无理由拒绝他了,贾云岫怎还羞着呢,在脑子里翻个遍也找不到理由了,就拿出挡箭牌:“郭宸要是没有我陪着,晚上会哭。”
太弱的理由,被郭启勋一语捅破:“郭宸将来必须是男子汉,不可对母亲这么依赖。”
“不行,我还离不开他呢。”贾云岫去抢着抱郭宸,却不见了摇篮,回头看郭启勋潇洒地半倚在卧铺边,脚勾着,贼笑贼笑的。
“你什么时候悄悄弄走了郭宸?把他抱哪里去了?”贾云岫审问着,焦急地快要流泪了:他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