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空,就空一年多。
蒋南渟到时,傅池宴的车已经在那儿了。
夜色沉沉,周围没什么人。
昏暗显旧的路灯照在两辆车上,通身黑漆,隐藏着车里面的人。约一分钟后,一辆车门打开,傅池宴下来,穿着灰色衬衫。
蒋南渟难得没穿黑色。
他今晚出来,特意换了白色衬衣。
傅池宴敲敲车门,让蒋南渟下车,蒋南渟脚沾地面的一瞬间,感觉耳边有劲风,他身体一偏,要有预料躲过傅池宴迎面砸来的拳头。
傅池宴的手落在车上。
车玻璃被砸碎,他流一手的血。
刚开始愈合的手掌心,又再次开裂。
蒋南渟挡住傅池宴手臂,他开口:“你他妈突然发什么疯?手彻底想废不要了?”
傅池宴目光冷冷的。
他沉默一会儿,突然笑一下,再动手之前他蓦地动作挺住,蒋南渟意识到什么想拉开距离,可反应慢了一步,还是有一滴血弄脏到蒋南渟身上。
“操!”
蒋南渟不仅有洁癖,而且还晕血。
他骂了一句,把身上衣服脱了丢地上。
傅池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蒋南渟,很不厚道的嗤笑一声:“你这身材,在意意面前还是不要脱衣服,免得你会不自信。”
蒋南渟:“你闭嘴!”
傅池宴微微勾唇:“意意喜欢白一些的。肚子上肉紧实一些的,蒋总,工作之余,别忘了锻炼健身,不然三分钟体力,会让人笑话。”
蒋南渟脸黑了。
“傅池宴,你是有病?想打架就干脆点,别在这里谈男人行不行的笑话。你若行,这结婚两年,意意肚子怎么没个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