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精疲力竭地睡过去,隔天早晨,被亲吻着醒来,天已大亮。
客栈里外都还静悄悄的,小晚看着丈夫,心中一个激灵,元旦开口第一句便是:“朝风,过年好。”
“怎么喊我名字了?”凌朝风问。
“突然想来喊着。”小晚傻笑。
“那以后都叫名字,我爱听你叫我名字。”凌朝风说着,递给小晚一只红色的绣花荷包,“给你的压岁钱。”
小晚忙坐起来,打开荷包,里头是一枚金元宝,她上一回收压岁钱,还是五岁那年铁匠铺的周叔给的。
她扑上来,将夫君亲了又亲,凌朝风拍拍她的屁股说:“昨晚谁受不了来着?”
“不知道……”她娇然笑着,脸蛋已是通红,痴痴地念,“朝风,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命呢,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千万不能醒,千万不要醒。”
人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纵然过去四五个月,心里偶尔还是会不踏实,实在因为太过满足太过幸福,倘若像素素那样,摆脱了地狱回到人间,从此平平淡淡也罢了,可她是直接从地狱到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