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祝太傅怒火渐歇,瞥了靖安伯一眼:“旁人家是青出于蓝,未想靖安伯府竟反其道行之。”
靖安伯差点就翻白眼了:“蠢货!”
此时祝母忽地问道:“说来我有一事不明,还望韦姑娘解惑。”
“夫人请说。”
“自昨日落水后,我们一家人轮番问过安姐儿,她直言自己重伤与渠姐儿并无半分干系,甚至受伤当日都未曾见过渠姐儿,不知你从何得知,安姐儿是被渠姐儿算计所伤?”
韦婉愣了一下,半晌后才道:“我……我自己猜的,念安姐姐那样柔弱单纯,她如何能知晓究竟被谁算计,夫人不要为难她。”
靖安伯方才没被坑爹闺女背刺气到,这会儿却实实在在被她的话气到了:“被卖了还反倒数钱,简直蠢透了!”
靖安伯夫人也糟心极了。
“韦姑娘为何认定是渠姐儿算计?你可有半分证据?”祝母又问道。
“我……我没有。”说罢,韦婉很快补充道,“但祝大姑娘一向喜欢欺负念安姐姐,对她非打即骂,还常抢她东西,如今念安姐姐受伤,我自然以为又是祝大姑娘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