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
能说服战北寒退让一步带上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还是别在这种细节上纠结了。
萧令月说服了自己,便捞过抱枕揽在怀里,笑眯眯地说:“行,那你去吧,记得出发之前把计划告诉我。”
“待在屋子里养伤,别乱跑。”
战北寒也没空跟她多说,叮嘱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萧令月目送他匆匆离开,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从软榻上坐起来,三两下就拆了自己脚踝上的纱布。
不是对战北寒的包扎有意见,而是刚刚上药的时候,她光顾着疼了,倒忘了检查脚踝。
战北寒并不懂医术,他能帮着上药,却无法对伤势做出专业性的判断。
这个还得萧令月自己来。
不然,她怎么确保一天之内能把伤养好?
战北寒好不容易松了口,她肯定得抓住机会,不能给他理由再把她排出计划之外。
拆开纱布,萧令月看到红肿未退的脚踝,甚至比之前红肿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