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诸位。是我不好。”我低声道歉。
“算了,洛平老弟。”大智警长劝了劝洛平,继而对我说,“申老弟,还得请你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详细告诉我们。”
“当然。”我咽了咽口水。嘴上虽说没问题,心里其实千万个不愿意。昨晚的经历,对我来说无疑是种煎熬,要我把这份煎熬转述给他人——简直像把自己血淋淋的内脏取出给别人看一样。
“昨晚我喝了酒,有些记忆很模糊,但我会尽可能详细相告。事情大概是这样——”
我不知道自己的叙述是否清晰。很多记忆本就残缺不全,还有一些自己也无法确认是现实还是臆想。我只讲自己确信无疑的部分,至于那些不敢肯定,或自己推测的部分,则全部隐去。
大智警长点点头,没发表任何意见。
“对了,在被害人离开之后,你去过哪里吗?又做了什么呢?”
“在家睡觉。”我如实回答。
“哦,是这样啊,那个——”大智警长笑得有些生硬。
这时,洛平开口了:“警长,今天早晨六点半左右,我和健祈通过电话,那时这家伙还在家里蒙头大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