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仔仔细细地听她叙述完遇刺之后的情况,站起身,背着手慢慢地踱开。
在叙述中,水淇隐去了戚越。
“爸,您觉得这件事是雷家人所为吗?”
“爸?这是什么称呼?”文涛奇怪的看着水淇。
啊!水淇的脑门上出现黑线,真不习惯喊爹!
爹爹?真别扭!
唉!
“哦,没什么,一个地方的方言,是用来称呼父亲的。我很喜欢这么喊,喊爸感觉很亲昵!”水淇搪塞着。
“你要是喜欢喊,就这么喊!” 文相眼光闪闪,看着她,未置可否。
“我这几日与雷大人同殿面君,发现他精神不好,颇觉萎靡,而雷瑾钧也是魂不守舍,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件事影响。我要是知道他就是杀你的罪魁,我定不会饶他!”文相坐在太师椅上,叹了口气。
“你确定那个伤害你的人是瑾钧?”文涛俊面上凝重非常。
水淇摇摇头,“我并不想相信就是他下的毒手!其实,我没有亲眼见到他,当时的我,被蒙着眼睛。可是,声音听得很真切,就是他。要知道我和他在雷家生活了一段时间,不太可能会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