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那位摄政王,不是没远见的主儿,恰恰相反,他曾经敢借我大燕的刀来割大楚贵族的肉,现在,就敢用那所谓的区区颜面,来换一场攻守易势,至少,是对等。”
梁程看着苟莫离,
道;
“你别忘了,不仅仅是燕国没有做战争动员,也没有做国战的准备,他楚国,也是没有。
所以,双方能动用的兵马,都是有限的,不可能再出现当年那种双方陈列百万大军对峙的局面。
所以,
他年尧敢挥师渡河北上上谷郡,我侯府铁骑,就敢在上谷郡的平原上,和他来一场对冲血战!”
苟莫离伸手指了指沙盘上的上谷郡中央,
道:
“侯府虽然号称十万铁骑,但真正的精锐,也就你的本部三万,外加镇南关金术可部下的那一镇,你告诉我,你已经撒出去四万精锐到楚国跑马去了,
这上谷郡,你拿什么兵马去和他楚国军阵对冲?”
梁程反问道;
“谁说,要派精锐深入敌后?”
“………”苟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