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听罢嘴角上扬,似冷非冷的笑了一下,向庄堂言道:“庄庄主成妻荫子,相比秦钊,对于世间情爱想必更有所体会。这人事间,或许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由身由己的,唯独这男女之事,深处时候,最是情难自己。所谓师者,便就是师者,何来与父女之系混为一谈?一则无有血缘,二者于感情伦理上称谓责任有别,师者与弟子遵的是传道授业,不是血缘孝亲。况我与悦儿两情相悦,她如何便做不得我的妻子?侠道先祖仲尼,言‘三人者必有我师焉’,若是按了师者如父的说法,天下间的人伦关系岂不是都变作了父子父女?”
众人听罢秦钊言语,却不知如何反驳回答了。涵广成听罢思考了一番,言道:“秦兄,话虽如此,但‘师者如父’的礼法成见千年,天下王土上至王公大臣,下至百姓黎民,遵了千年,怕是我等几个明事理的想得明白,天下人想不明白!侠道五脉重聚,五行大阵大成,百年难得,秦兄只怕……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难得的侠道聚元,好歹要一番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