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人也开始向旁人打听这里头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停妻另娶,嫌弃自己的糟糠之妻,为了驸马之位,断然不与我母亲相认,也不承认我是梁家后人,怎的如今跑来与我相认?”梁嫤没等梁鸿开口,便继续道,“哦……我知道了,听闻你除了嫖以外,最近又染上了赌?是自己的俸禄都给赌光了?还是又欠了人家的赌债了?”
周遭霎时一片议论之声。
就连一开始对景王府车驾指指点点的人,如今也一边倒的数落着梁鸿的不是。
“虽然你前前后后的行为都让我和阿娘伤透了心,还教唆着阿弟背叛我和阿娘,曾经偷了我的医案,拿我全部的心血来威胁与我,但如今……”梁嫤似十分痛苦的闭目,摇头轻叹,“如今,我却学不来你的绝情,学不来你的铁石心肠!便是你欠了赌债,不肯为阿弟医治,我却不能放任阿弟不管。明渊他怎么了?病了怎么不送到仁济堂去?”
听着周遭指责的声音,梁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原本想赖在这儿,让梁嫤碍于面子,多少会对他妥协,顺便给他些银钱花用。
却不曾想,梁嫤几句话,就摆脱泥潭,反而将他推入众人的唾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