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在皇后身边的何品湘和采芳也看到了拓拔明烟的异状,但她们是下人,不敢多嘴,只眼里和心里藏着幸灾乐祸。
拓拔明烟既来了就知道她要面对这样的眼神,面对这样的询问,面对这样的嘲笑,虽然皇后没在脸上表现出幸灾乐祸来,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诧异与担忧,可面子功夫谁不会做,尤其陈德娣这个皇后,是最会做的,此刻内心里不定在怎么笑话她呢。
可知道是这样,拓拔明烟也还是要来。
既来了,就不怕她笑。
拓拔明烟道:“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皇后的了,我们都是皇上的人,入后宫前是,入后宫后亦是,今日我来,带着这样的伤和这样的委屈,也不怕你笑话,昨夜皇上确实去了我的宫里头,却没有留宿在我的床上。”
陈德娣微惊,轻啊一声,问道:“那皇上睡在哪儿?”
拓拔明烟往后瞅了瞅不相干的宫女们,陈德娣立刻挥手,让何品湘把那些宫女们都遣出去,等宫里只剩下心腹何品湘和采芳后,陈德娣道:“你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