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竹想走却不能走,若是她请不来陆明礼,不知道回去要受怎样的折磨,说不定白南星会抓破她的皮肤,让她也染上这种怪病。
她是硬着头皮留下来的,“扑通”一声直接给他跪下了,用哀求的声音道:“王爷,侧妃的症状又加重了,不但疼痛瘙痒,而且黄水流了很多,侧妃呼吸都急促了许多,还请王爷怜惜我家主子,去看一眼吧?奴婢求王爷了。我家主子难受的直撞墙,头都磕破了,呜呜呜……”
陆明礼虽然心疼白南星,但自身难保,他也没办法,有心无力啊,他语气放软:“去告诉侧妃,本王也浑身瘙痒去不了,流云已经去请景神医了,宫里的御医也很快就会到,让她耐心等待片刻。”
班竹还想说什么,白南烟冷声提醒她:“你看不见吗?王爷这个样子能去看侧妃吗?如果侧妃实在难受,就先熬一剂吴大夫留下的药,最起码能止痒。”
“可是,”班竹犹豫,“侧妃喝了好几天吴大夫的汤药,不管用啊?”
白南烟纠正道:“不是不管用,而是只能压制,不能解毒,你看药才刚停,王爷和侧妃就瘙痒难耐,甚至疼痛难忍,这说明什么?说明吴大夫的药并非不管用,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