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忍俊不禁，还是认真地说：“苍苍，我们急需补充新鲜血液，上个月我们有两个探员在外勤时牺牲。”他顿了顿，补充，“还有历来的新人招募也要由长官亲自考核。”
凌苍苍挑了挑眉：“那么如果我跟你解除了婚姻关系，做自己前妻的长官，你不会觉得别扭？”
萧焕微微一笑：“关于这个问题，事实上昨天我已经准备提交辞职报告……却被你的造访打断。”
昨天凌苍苍见他时，他确实在处理公务，后来他们结束了谈话，他又看了不少文件。现在看来，他应该就是在处理特别调查处这边的事情。
萧焕又笑笑：“如果照实告诉你，那么这次考核前，我最看好的人选是慕颜，不过你的表现也很优秀。”
言下之意，慕颜才是他这次招募的重点，她能进来，或许是沾了点慕颜的光，当然她在唐门的表现的确可圈可点。
对此凌苍苍一向很自信：“我本来就很优秀。”
萧焕温和地说：“对，原谅我对你有些既定看法，总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苍苍，你已经是一个足够优秀的探员了，我期待你新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