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害怕起来,明明少女模样,明明是漠北刚回来的土包,为什么身上会出现这种气质?
那种端庄,打从骨子里透出的一种高贵,不知不觉让她在她面前变得渺小起来。
场面陷入僵持,兰姑上前将手炉放到梁月白的手心,提议道:“天寒地冻的,两位小姐不如先回屋好好想想,待有好法子了,在处理。”
梁暮烟微微点头:“可以。”
晌午时分,梁暮烟一边在炉子跟前烤着火,一边听着夏竹的担忧:“小姐,她们真的会去找老夫人吗,要是她们不找,小姐的计划还怎么进行啊。”
“中午给你的药,你擦了吗?”
“哼,亏我待墨兰如亲姊妹,下起重手来真是一点都数,奴婢现在可没心思涂药,我就巴不得她们早点到老夫人那边告状,我要看看小姐怎么搓她们锐气,叫她们成天到晚的来欺负我们。”
正说着,宜兰院那边派了人过来。
梁老夫人住的地方,走廊里站了几位丫鬟,她们时不时的投瞄一眼梁暮烟,事实上是请安还是受罚,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