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了少秋几句话之后,花伯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紧闭的屋门下,少秋怔怔地站着,感觉到有所不妥,可是到底哪儿出了问题,有何猫腻,仔细想来,也是不得要领,没有办法,长叹一声之后,只好是扑入了夜色之中,往着吕镇的方向去了。
估摸着少秋走得远了,花伯这才蹑手蹑脚地出现在二傻子的屋子门前,手里提着一箱牛奶,那是刚才他趁少秋不在,钻进了他的屋子里偷的,本来那也是自己送给少秋的,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有些后悔,这便偷了出来。
花伯本来想敲响了屋门,与二傻子说几句话来着,可是往里面看了一眼,灯火之下,情形非常不堪,一时有些生气,可是看在钱的份上,长叹一声之后,脸上渐渐浮出了笑容。
把那箱牛奶摆放在屋子门前一个比较干净的所在,花伯拍了拍手,火速离去,不敢再呆下去,因为怕看到一些更不堪的内容,届时可能就不好了。
……
且说少秋离开了花伯的屋子门前,顶风冒雪地往吕镇而去,此去路途遥远,加上肺病缠身,道路泥泞,颇不顺利,有时甚至会无故倒在路上,久久不能爬起来。
最近时常听人们说了,这段路上非常凶险,歹徒倒没有,而是一些不干净的物事,时常出来伤人,寻常旅客,断不敢独自通过,往往得成群结队,等到太阳当顶,阳气正盛之时,方可安然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