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现在那个男友不怎么样嘛。”卫泽希随意地想着,回去拿车钥匙,却发现病房里只有颜未染了,她穿着病号服坐在蓝白条纹床单上,正在专心地按摩着自己腿部的肌肉。
卫泽希敲敲开着的门:“请问,潘朵拉呢?”颜未染抬头看见是他,面无表情:“出去了。”这女人有毛病啊?一晚上就见她三次,可她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卫泽希心里郁闷恼火,侧着身斜着腿靠在门框上,展示自己那可以直接穿着 Dior Homme上 T台的身材:“她上哪儿去了?我急着要走。”可惜颜未染专心地按摩着腿,看都没看他一眼:“她要住院观察二十四小时,你毕竟是她男友,多陪她一会儿不行吗?”“前男友,谢谢。”卫泽希强调了“前”字,然后又说,“再说她不是自己吃错了药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颜未染犀利地瞪了他一眼,见他吊儿郎当面无愧色,心里更是鄙夷。虽然他说的是实话,潘朵拉是自己喝醉后吃错了药,他基本上不需要负任何责任,但这并不妨碍她鄙视他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