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萱说着,过来挽起亡垠的胳膊,拉着亡垠跟她一起离开这里。
伯奇和甲作虽然走了,但搞不准他们还会不会回来,尤其甲作被单萱伤了皮肉,去而复返就不太好了。
走了两步,单萱又道:“只是不知道伯奇为何不帮着甲作来对付我,不管甲作有何目的,总归是拿着怜春的事情来的,这事本就是我理亏,甲作和伯奇到走的时候竟都没再提,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职责不同,这事不归鬼将管?”
“你还知道是你理亏啊!既然知道,为何还敢杀甲作?”
“杀了甲作,也不过是送他去轮回,甲作才是十恶不赦,我杀他最多就是为非作歹。我这也是为了以后的安宁着想啊!与其虚以委蛇,在鬼将手里苟且求生,倒不如先下手为强。要是地府损失了一个鬼将,恐怕以后大鬼小鬼什么的看见我都要绕道走了!”
亡垠伸手,戳了戳单萱的脑袋,“你啊!哪有那么容易?地府里卧虎藏龙的多着呢!”
“知道啦!这不是没杀成么!再说了,我想杀甲作,那也得能杀得掉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