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什么都做不了的人,却凭着一句空话,控制了一个痴情人。
花荣来见忻嫔,忻嫔气息微弱,且要养几日才能有平日的精神,果然一见花荣就不耐烦,冷冷地说:“我要见皇后娘娘。”
“您有话就说,娘娘您是见不着的,奴婢什么都能传达。”花荣很不客气地站在榻前,她把所有的耐心都放在了令贵妃的身上,盼着令贵妃早日给十四阿哥一个交代。
忻嫔别无选择,只能道:“我想知道十一阿哥来偷东西是为什么,两天过去了,宫里没人管了吗?”
花荣反问:“小孩子顽皮,看到漂亮的东西摸一摸也是常有的事,那是舒妃娘娘的孩子,是淑嘉皇贵妃留下的孩子。”在提起淑嘉皇贵妃时,花荣故意大声了一些,“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您真的没资格管,何况您没少什么东西不是,您追究的多了,只怕皇上要反过来责备您吓着皇子了。”
忻嫔的目光落在了首饰盒上,那里还摆放着那枚她用来毒杀嘉贵妃,用来给皇帝下催情药的戒指,她一直没舍得扔掉,就想着哪天能再派上用处,可现在没有人能给她私递什么东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