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碰它,它就能自然地再长出一层,我就能重新变得健康,然后坦然地将聂亦这个名字锁进一个小盒子,沉放到心的最深处。
我妈说每个人的心都是座玻璃房子,所以无论它被沉放得多深,阳光永远能照射到它,它会一直很温暖,但可能我再也不会将它取出来。
之后我很正常地享用了一顿充满混搭风的晚饭,前菜是广东风味菜干猪骨汤和清迈风味青木瓜沙拉,主菜是新德里风味椰汁咖喱鸡,甜点是纽约风味甜甜圈,还就着这一堆混搭风喝了一瓶半白葡萄酒。
就记得中间谢明天来过一次,敬佩地感叹:“聂非非,你这么吃居然没有食物中毒这可真是个奇迹啊!”被我友善地赶走了。
然后许书然来过一次,温和地问我:“聂非非,你是不是醉了?需不需要送你回房间?”
我眉开眼笑地感谢他的好意:“朋友,谢谢你,如果我醉了,请跟我保持距离,让我的闺中好友谢明天陪在我身边就可以。”
他要来扶我,结果我连桌子都差点掀翻了,他只好叫来谢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Erin远远看着我们。
谢明天简直要发疯:“你喝醉了我一个人怎么扶得动你!”
我稳健地站起来攀住她的肩:“这不是还没醉么,你过来做什么,我一个人去那边的躺椅上待会儿,等醉了你再过来找我吧,就算醉了我也能撑着自个儿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