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言深呼吸了两口气:“知道,你做杀手还行,做特工不行,伪装的一塌糊涂。”
朝颜闻言,认真反思:“果真如此,下次我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
纪衡言气的脑仁疼,他将半截烟丢在地上,大步走过去掐住了朝颜的脖子。
用力不大,可足以将人拉到面前对视。
“你到底在想什么?是我这一年对你不够好?还是有人威胁你了?你知道盗取天启基地的机密是什么罪名吗?你有几条命够枪决的?”
朝颜盯着纪衡言冰蓝色的瞳仁,说:“纪先生,我以为对待揩油的男人,这是正常范围内的报复。”
纪衡言愣了两秒:“什么揩油?谁揩油?”
朝颜认真道:“你。”
纪衡言:“……???我?你说我吃你豆腐?”
朝颜点点头:“如果这两个词是一个意思的话,那就是你,我已经确认过了。”
纪衡言的怒火卡在喉咙里,呛了一口:“你跟谁确认的?不对,你这个逻辑是怎么走到这里的?你给我讲清楚。”
朝颜不吝分享,说:“我在网上查过,一个男人强吻了一个女人,又不表达清晰的感受和强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网上说,就是揩油。”
纪衡言:“……”
他突然觉得应该回去跟欧瑾道个歉,欧瑾说的没错——朝颜比不正常的人还要不正常一些。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无奈?无语?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