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氏不防她拒绝得如此干净利落,气得嘴唇发抖。
“你怎能如此待我?你不做了的都不给我,我们不好对你又有何好处?好歹我也是……”
林谨容轻声道:“正因为您是,所以我才如此待您。您若是不高兴,可以同二郎说。”
涂氏气得起身就走。
林谨容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眼看着她怒气冲冲地将帘子掀起来又摔下去,便立在廊下听着。
但听涂氏道:“二郎,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你们夫妻同心,就连不做了的茶肆也不肯给我做?”
陆缄默了片刻,平静地道:“若您有那个本事,自是要给您做,但您没有,还是好生照料叔父的好。
我已然与诸先生说过了,此番六弟无论能中与否都让他回来入先生的书院读书,也好帮管着家里。
您的心思还该放在他身上,把家里照顾好才是真正帮了他的大忙,而不是忙着开什么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