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金觉得殿下有点不对劲,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听殿下好似又嘀咕了句,“也好,仇总是要自己报才快活……”
随后,他见殿下很难耐地皱了皱眉,脸色瞬间发白。
司金心头一紧,“殿下……”
殿下抬手拦了他,过了好一会,他喘着气,再抬头,身上的气息陡然森寒起来。
他迈脚又回到里间,对正压着秦关鸠行苟且之事的七皇子道,“皇兄,还是慢些。”
七皇子抬起头来,他脸上有道抓痕,看着颇为狼狈。
已经是泯殿下的息泯,盯着正朝他看来的秦关鸠,此刻她满脸泪水,妆容花了,发髻散了,裙钗不整,就那样绝望无依的被七皇子欺在身下。
她还朝他喊着,“九殿下,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见她这样痛苦凄惨的境地,泯殿下忽的勾起薄唇,眼尾上扬,俊若春花般的笑了。
他缓缓走进几步,低笑道,“不这样对你?那要如何对你?”
他清楚地记得,秦关鸠带给他的致命一击,她亲手端给他毒酒,然后看他毫无所觉地喝下去,最后手脚发软地倒在地上,跟条斗败的老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