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冷静的黑白画面,西装制服,为这部片子添加了冷静、克制甚至是冰冷的感觉. 男主四次对身份的阐释:片头最喜欢的国度是童年;面对想要移民的黑人诗人拒绝难民申请时,嘲讽对方说我是德国人;被合伙人直言只要有利用价值你会承认你是波兰人,但我们不同,我是德国人;闯入黑人聚集区,想看看自己与他们有何相同,挑衅、遍体鳞伤时在车上回答自己是波兰人. 他也曾三次拒绝波兰女孩的邀请:咖啡馆、夜晚和夜店. 和父亲的重聚,短暂苦涩温暖又依恋,但父亲要了两千元又走了,路边眼睁睁看父亲离开,令人心碎. 多好的口音、语言能力,最后也掩饰不了自己异乡人外来者的身份;刻意阻断与故乡的联系,只会让自己更孤独和无助. kuba太适合穿西服了,精英范儿;他笑起来像孩子一样纯真;天体瑜伽真得是惊到我了;他们的父子相处方式轻松自然,还一起去看脱衣舞形式就是內容,故事如何起步不重要,結構衍生新意義,在火車上發生又好,還是剪接台後來發想的構思,重點還是安坐在電影院的觀眾在閱讀/觀看時得到快感. 格里葉很矛盾,時時刻刻要觀眾腦袋彈出彈入,看似隨性輕浮,作為創作者又要敘事又要評論,他是遊戲的主持人,定下規定,觀眾要麼抗拒,要麼一同參與,激發我們想像力,是每一個場景,動作,故事情節都可以沒有任何意義,結構都是外露可視. 又或者,電影就是「遊戲」,無論嚴肅的藝術電影,前衛沒有敘事,還是爆米花式娛樂電影,觀眾必需參與,也掌握著最大的詮釋權,從來沒有正確的答案,結局由玩遊戲的人來創造,正如格里葉所說「畫面只會是畫面,就像一種不可磨滅的天性,除了觀眾(遊戲者)所選取的,令人放心的秩序,令人絕望的秩序,是觀眾把它創造出來」銀幕就是世界,煩雜多亂,等我們來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