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啊。”我哂笑,“在外人面前说我是倒插门女婿,很有面子吗?”
赵汝成吸了吸鼻子,大抵觉得惹我生气了,她出了门。不一会儿,她捧着一碗鸽子汤进来了。她站在我面前,轻声地说:“昨天说那些是我不对,喝碗汤消消气。”
她的低声下气让我稍显不适。
其实她不必如此,因为我算不上生气,就算生气也并非生她的气,我对她并无任何多余的感情。我想,喝了汤她就该走了,所以我喝了那碗汤。
她端着碗离开,我觉得自己有些疲惫,便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准备休息,没想到自己竟然一头栽倒在地。
第二天醒的时候,赵汝成紧紧贴着我。我连忙爬起身,摇了摇她。我惊诧地质问:“你在鸽子汤里下药了?”
“是。”她竟然回答得云淡风轻。
我抓着她双肩,声音更大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过分了!”
“过分?有什么比得上你在外面找女人过分?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你就会挂念我了,你还是一个会负责任的男人吧?”赵汝成的想法荒唐至极,我看着她的眼睛,我看不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