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看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宋新钰的神色淡漠许多,“王爷如今什么样子大家有目共睹,为着谁我也不用明说。你若是还有一点点良心,等王爷好了之后该怎么做,想来不必他人提醒。”
温容气极反笑:“我跟严居池的事情,好像用不着你说三道四?”
“别人不说,那是别人不敢,我不说那是留着面子。”宋新钰含着浓浓的讥讽挑眉,“王爷纵然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是他到底也是一心为你,我实在想不通,你对王爷到底有什么看不上的地方,三番几次想和离不说,如今和离了还能跟王爷扯上关系,这又是为什么呢?”
听着宋新钰的话,阮思年简直肝胆俱裂。
这人也是真敢说啊……
怒气过后,温容冷静的出奇:“既然你说起这个,我反倒想问问你。”
宋新钰挑眉:“洗耳恭听。”
“你知道我当初是为什么嫁到宁州,成了汝南王妃的吗?”温容冷笑着,不等宋新钰回答,下一个问题已然出口,“你知道当初皇帝为什么微服来到宁州城,为什么带走了秦太妃,又为什么让严居池几次离开宁州城涉险去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