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已经吃完一盘樊通师兄做的糕点,悠哉悠哉地打了一个饱嗝,可把其他人羡慕的不行。
等待结果已经很煎熬了,还要亲眼看着别人在他们面前吃东西。
不得不说,这胖子长的憨厚模样,做的糕点,真他XX的香。
尤其是看着别人吃,更香。
已经有人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察觉到什么,故作淡定地低头喝水。
“师兄你做的糕点真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我可做了好多呢。”
又是几盘糕点摆出来,羡煞旁人。
“不了不了,吃不下了。”
糕点这东西再好吃,吃多了也涨肚子。
嘉树简单填了填肚子,其他的都给师兄师姐们分了。
一时间,本该严肃的气氛被狠狠打破,香味久久不散。
评委席上,十几位整个省乃至全国权威的画家围坐在一起,满脸严肃,甚至拿出了放大镜来,只为了研究一幅画。
主位是某位已经白了头发依旧精神抖擞的老人,还穿着早些年的长衫,戴着一副及其复古的老式细边眼镜。
从其余评委说话时候的恭谦和小心翼翼来看,不难看出这位老人在业界中的地位。
许久后,他长呼一口气,平定心绪,s做出结论。
“这画,当有大家风范。”
从笔触到意境,已是自成一派。
甚至画中背后某种韵,也胜过一部分流传下来的古画。
这种韵,若非钻研画作几十年的老艺术家,连一丝门槛都摸不着。
只是一棵普普通通的银杏,却好似自成一方小世界,包容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