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又发心里一颤,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他总感觉她明着是跟自己夫人寒暄,但实际是话里有话,是在有意暗示。
他不由拉了下何氏的手,劝道:“算了夫人,不就是一盒如意糕吗?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小东西闹,平白让别人看了笑话。你不是也喜欢得月楼的醉鸡吗?咱们上哪儿吃去。”
何氏一把挥开田又发的手,“你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叫我走?”
都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她堂堂县令之女,走哪儿都是被人尊着捧着的角色,凭什么要让步?这样的话,她还有什么脸面在清原内行走?
如此想着,她不由看了眼笑盈盈地伫立在眼前的青晗,“你是什么人?”
一个女娃头,看模样装扮家里应该有些家底的那种,但总体而言也没甚特别,怎么感觉自她站出来之后丈夫就气弱了?
青晗笑道:“小女青晗,见过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