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茶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后悔,就去普外了。”
再次见到靳钊言时,已经是两周后了,这天是庄茶留在手术室的最后一天,第二天她就要去普外科了。
毕竟是待了三个月的科室,因此,留恋和不舍是肯定有的。
她想要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给这份回忆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哪知,命运弄人,她偏偏碰到了韩晟韬。
事情是这样的,早上韩晟韬推着器械车过来补货,他认出了庄茶,想起上次受的窝囊气,便事事针对她,指责她没有整理好杂物柜,没有提前开空气净化系统,没有调整好手术间的温湿度,总之,挑挑拣拣地说了她一大堆毛病。
她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毕竟是待在这里的最后一天,她不想自己的回忆里还带着这一抹瑕疵,便想着息事宁人,由着韩晟韬鸡蛋里头挑骨头,她只低头默不作声。
哪知,这人压根不知道适可而止,见她默不作声,反而更猖狂了。
“呵,哑巴了?上次牙不是挺利的吗,骂人专挑痛处,嘴巴跟刀子似的,这次怎么这么安静,学乖了?”
庄茶去安吸引器筒,没有搭理他。
韩晟韬继续絮絮叨叨地讽刺她:“呵,怎么,爬上我爸的床了吗?我爸虽然年纪大了,可老当益壮,你这小身板还不得被他折腾死,更何况,与其跟一个老男人,为什么不跟我,我器大活儿好,保管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