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毛无邪咽喉要害中枪,也只觉炽热疼痛,却未倒地身亡,拔出枪扔到一边,厉声喝问道。
“你便是我,我便是你!伤你便如伤我,何必呢?”怪人说话时也捂着自己的咽喉,他的钢枪刺中毛无邪,自己似也受伤不轻。但转瞬之间,他又虎吼一声,挥拳便打。
“那你为何伤我?”毛无邪立臂格开拳头,掌刀还击,却将力道减去了三分。
“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怪人满面悲苦,却是一招紧似一招。说也奇怪,毛无邪减去劲道,他拳掌的威力也随之减弱。
两人缠斗不休,用力却是越来越小,正不知斗到何时方休,忽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那怪人忽然化为浓烟消失,毛无邪双眼被烟熏,好一阵子方才睁开,眼前却是密林夜色,和二老二少四张脸庞。毛伶见毛无邪睁开眼睛,第一个破涕为笑。
肠胃口鼻中已然烟熏火燎,辣味却已消退了不少。是梦吗?还是自己的心魔?毛无邪晃了晃脑袋,挣扎着坐起,将毛伶抱了过来。风自如喜极而泣,却一声不吭,用汗巾擦拭着他被汗水湿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