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咱爸给你起名字为杜衡,就是希望你做事情有持之以恒的心思,咱们一家人为你遮风挡雨,紧了你吃好喝好,你学习一塌糊涂,生活生活也是一团糟,现在给我起来,到生产队去报道。”
看杜心言这样说,杜衡的脸色顿时变了,求助的看着站在杜心言背后的母亲。
他母亲身上的衣服补丁重补丁,可怜兮兮。
他父亲一年四季只有两件衣服,外衣早已经看不出来布是什么颜色了,至于里头的衬衫还是父亲当年给人看病时候穿的,看看父母亲再看看这浑身上下一尘不染,肥头大耳的弟弟,杜心言的气儿不打一处来。
“我不去。”
杜衡躲过了姐姐的九阴白骨爪。
她妈一堵墙一样保护在了两人之间,她指了指杜心言,“你弟弟是秀才,将来可是要中状元的,他这什么手啊?能干活儿?”
“就是古时候的状元郎,也还要经历凿壁借光、囊萤夜读的苦日子呢,再讲,现在哪里有什么状元郎,今天他必须到生产队去。”
“他不去,他当官的手,怎么能干活儿呢?”
“必须去。”
段那个杜心言许诺今天会给母亲一两黄米饭的时候,母亲终于松口让杜衡下地去了,杜心言今天休班,自然是不用干活儿的,她亲自监督送了杜衡到生产队去。
临走之前,母亲还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