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沈长玥缓缓继续。
“飘香馆的事,四皇子说是安宁布局,却拿不出证据。臣念着四皇子一时失态,情绪低落,心慌意乱,胡言乱语,不加计较。
可现在呢?
四皇子又要把这些事,都推到安宁身上?
四皇子,你且告诉微臣,安宁她有何神通,能避开所有人的关注,让四皇子你当街失态,不顾阻拦,轻薄良家女子,白日宣淫?
她又有何本事,能在八九岁的年纪,远隔几千里,提前为四皇子编造一个浮生楼的背景,还掌控那么大一个浮生楼?她若有那个本事,又怎么会差点死在缘娘手上?
再者说,就算浮生楼这些都是编造的,是假的,一切都是一场戏。
可金子会是假的吗?”
沈长玥又瞟了一眼那些金子。
眼看着萧景煜心疼的滴血,几乎难以自持,沈长玥慢悠悠的继续,诛他的心。
“承蒙四皇子高看,我沈家靠皇上发的军饷养兵,靠朝廷发的俸禄过活,进出账目一清二楚,每年皇上查账两次,从无错处。我沈家忠心报国,不结党营私,不贪污受贿,我们可腾不出这些金子,只为了陷害四皇子。”
“你……”
“还有那些火药,硝石难得,手艺人更难得,只怕这背后的事还多着呢,这又岂是安宁一个小姑娘能做到的?而我沈家远在边境,也鞭长莫及。四皇子,太抬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