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琪见她说着说着话,脸上浮起红霞,不由笑道:“嫂子这是想起秦大哥了吗?”
婉乔:“……”
人精。
晚上秦伯言果然如前一晚一般又要和她“烙饼”——翻来覆去的运动,婉乔戏称为烙饼。
秦伯言现在已经对婉乔的身体极尽熟悉,三两下就让她软了身子,丢盔弃甲。
又是半夜鏖战。
秦伯言替婉乔收拾的时候,发现棉巾上留下点点血丝,知道她是要来葵水,便替她找来东西铺好。
婉乔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皮子像被胶水黏住一样,怎么也睁不开。感觉到他在分开自己的腿,便软绵绵地哼哼道:“秦大人,快睡觉,我好困。”
“睡吧,明天就不闹你,让你好好睡觉。”秦伯言轻声道,替她拉好被子,自己也简单收拾下,搂着她沉沉睡去。
婉乔第二天都起不来床了,小脸疼得煞白,冷汗涔涔。
秦伯言还以为自己昨晚太孟浪,悔恨不已,婉乔却道是肚子疼,不是腰酸,就是姨妈来的原因。
秦伯言要找大夫,婉乔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