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对:“你们上天台等接应,走大门太容易被盯上了,而且盖雷斯说现在外面全是埋伏,还有主格安排的狙击手。”
盖雷斯还真被我策反了啊。当然仔细一想,他把我留着,就算不和他穿一条裤子,也比把我送给主格好。雇佣兵打不过精神病,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前景。
我还想问约伯到底怎么回事,这哥儿们秉承一贯渣男风格,不负责、不询问、不解释,啪一声把电话挂了。我把电话还给摩根,扶着小铃铛站起来:“天台怎么走?”
木三踱着方步走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招呼我们:“跟我来。”
话说时穷节乃见,沧海横流方见英雄本色,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些都是我的语言中枢在仓促中爆发出来的对木三的溢美之词。
我和木三相识多年,从未在十号酒馆以外的地方和他碰过面,更没有见过他行动的速度超过每小时两公里,此时他听得约伯往楼顶撤的命令,没有一丝犹豫,转身站定,上下左右一看,立刻锁定了安全通道的位置,简洁地说:“跟上。”随即就蹿了出去。哎呀妈呀,飘若游龙矫若惊鸿,这是轻功啊!
摩根拍拍我:“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