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对她而言就是最大的稳定。”
丛杉上前,与他对视,薄夜没让,“我会走,但是她也必须经过医生的观察!”
唐惟不敢插入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交谈,总觉得比叶惊棠和韩让之间的气氛要可怕一万倍。
后来丛杉和薄夜两个人一起带着唐诗去了医院,连着唐惟一并跳上车,住得远的韩让他们并不知道客厅里发生过这样一出闹剧,只是发现一觉睡醒……唐诗和唐惟不见了。
唐诗醒的时候,脸色惨白,旁边放着药片。
草酸艾司西酞普兰片。
枸缘酸坦度螺酮胶囊。
专治抑郁症以及焦虑症。
唐诗转头,看见薄夜和丛杉,以及另一边的唐惟。
她昨天夜里被注射了镇定剂,药效没过去,她觉得脑子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大脑皮层的意识还没彻底清醒,她盯着眼前三个男人,包括她的小儿子唐惟在内。
三个人同时目不转睛盯着她,唐诗隔了好久才找回舌头的知觉。
“你们……干嘛?”
薄夜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
丛杉冷漠,一言不发,倒是唐惟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你昨天复发了,我们连夜带你来医院了。”
“我复发了?”
唐诗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她抓住身上的被子,死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