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着实僭越了。
不过好在歌舞丝竹之声很大,这些话便只有他二人能听见。
白茵茵听闻此言,心中微动,面上仍旧是一派醉意。
“难怪,我瞧着太后娘娘和陛下当真是亲密的很。不过义父不要多想,许是因为太后娘娘久居深宫,和陛下朝夕相对,故而亲近些吧。”
南安王哪里听得了这些话,恼道:“从小到大她都偏袒皇兄,对我却百般苛责!我不怪她!可是没想到,她当初竟然能那么狠心地将鸿儿送入天牢!”
一提到此事,南安王便觉堵在心头的那口怨气怎么都疏解不开。
白茵茵趁此机会上前去,在他耳边低声道:“其实我倒觉得,陛下过于优柔寡断,大周需要的,应当是一位果断利落的君王!”
南安王闻言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那些话就像是长了腿,直直地往他心上钻,挠的心痒难耐。
他红了眼睛,咬牙道:“对!我才是最适合接管大周之人。”
几乎是他话音落下的片刻,丝竹之声缓缓停止,厅内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而他还沉浸在白茵茵的那句话中。
白茵茵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都下去。
人都退下后,白茵茵才道:“义父,我有一计,可助义父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