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岑斐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韩老师他怎么能这样……”
“你叫岑斐?”原野递给她一块手帕。
“……”岑斐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去,然后点了点头。
“每个行业都是这样,大学里还会因为保研名额勾心斗角呢,更何况职场,今天是被你听到了,你听不到的时候还有更难听的。”
岑斐也顾不得形象,用他的手帕擦着鼻涕:“更难听的?我不懂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惹的韩老师需要这么出口伤人,我知道没有人有义务关照我这个新人,所以韩老师不教我、不带我我不抱怨,可为什么在不知道真相的前提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那么难听的话来诋毁我、诋毁陆主任?您不用跟我讲大道理,说什么职场残酷,我知道职场是什么样。”
岑斐说完就站起来要离开。
“你说的这些话恰恰证明你根本不知道职场是个什么样儿。”原野喊住她,“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