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少秋看着这人,也只是干看人家两眼而已,尚且能奈人家何!
那人走了不远,这时花姑出现了,与这人说上几句话,而这人这时面上露出了笑容,似乎想进这花姑的屋子去与之好好地说说话。不过,在这大白天的,能与这花姑说话吗,人家可是寡妇一个,岂能随便说话的?
花姑与这男子说了几句话之后,又花枝招展地走过这少秋的屋子,在走 过这屋门前时,不知为何又说自己屁股疼什么的鬼话,使少秋这时又一度心猿意马,而这书几乎又看不进去了。
不仅如此,花姑在走过这屋子门前时,尚且要跳上一跳,却又并不像是跳舞,而为何会如此呢?少秋一时茫然,而这两眼这时望着自己这破败的屋子,一时心里都凉透了,世情如此,真叫人还怎么活呀?
少秋这时也只好把自己的耳朵塞上了,不过这时听不到外面的风声,如此看书的话,也似不妥,便不看书了,出了这破败的屋子,扛着锄头干脆上山干活去了。
走到山路上时,少秋碰到了花伯,此时道路狭窄,而看这花伯面色相当不好,而这眼光直是要喷出火来,一见大事不好,少秋赶紧躲在一边,让这花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