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通过简要阐述和分析以A.许茨的现象学社会哲学为主要代表的当代西方社会哲学研究成果及其问题,以及通过简要阐述将我自己正在逐步完善的社会个体生成论用于探讨和研究心灵的基本立场、思维方式和研究模式所可能产生的结果,使这样的合法性和现实可能性真正落到实处。因此,本书不仅不可能以旁征博引的方式系统而详尽地探讨所有主要心灵哲学家的具体观点和论证过程,也不可能对与当代西方心灵哲学研究关系非常密切的语言哲学,特别是日常语言学派某些哲学家的观点进行分析和论述。尽管这样的研究方式和研究课题同样是必要的,但却只能留待今后讨论。
[1] 当然,有人或许认为西方哲学对人的探讨和研究还有第三个方面,即对人的精神世界的非理性侧面的、同样历史悠久的探讨和研究,这当然是对的;不过,我们这里所强调的是对人的精神世界进行的“知性主义”探讨和研究,因此,没有把这个方面包含在内——尽管这个方面的研究与这种“知性主义”的研究相辅相成、相生相克,但它毕竟不属于作为西方哲学传统主流的知性主义哲学传统,并且一直存在着形同水火之势。
[2] 严格说来,笛卡尔之前的西方哲学家,诸如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并非没有涉及与心灵有关的各种问题,不过,这些先贤的探讨和论述并没有把这些问题摆到突出重要的地位上;因此,我们在这里从笛卡尔开始进行梳理不仅不是没有道理,而且是符合大多数当今西方心灵哲学研究者的一贯做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