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君槐拒绝得很果断:“不能。”
“很苦的。”
“那你怪谁。”
没想到黎君槐居然软硬不吃,余枳也就只能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一闭眼,狠心将所有的药一口气倒进嘴里,狠狠地喝了好几口水,还是没怎么冲淡嘴里的苦味。
黎君槐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颗奶糖,余枳眼神一亮,笑嘻嘻地接过,迅速放进嘴里,刚开口想要道谢,黎君槐已经转身离开。
因为药里有镇静的成分,余枳没多久又睡了过去,再醒过来,头疼已经好了不少,出去一看,黎君槐已经离开,钥匙规规矩矩地摆在鞋柜上,茶几上的药整齐地摆放着,怎么使用写得清清楚楚。
余枳去厨房烧水,看见电饭煲里已经保温了好久的粥,无奈地笑了笑,想着黎君槐一定是把她当作他手上的那一批野生动物了。
03
第二天,余枳感冒好一点,照旧去上班,昨天本来想回继家拿行李,后来想了想,还是等离婚之后再去拿吧,何况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林华和继明辉。
下班看见黎君槐在楼下,余枳犹豫了一下,不慌不忙地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我怎么发现你最近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啊?”在黎君槐降下车窗之后,余枳不满地抱怨。
昨天被黎君槐强灌了那么多药,加上睡了一觉,喝了姜茶,感冒已经好了不少,虽然鼻子还堵着,但是不头疼就都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