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又接着道:“您还记得修行院考试的时候,他用了个什么法子把两个夏境修行者给骗的团团转吗?”
夫子呵呵笑道:“当然记得,他骗那两人说在他们身上下了什么毒药,必须在几日内解开,否则就会毒发身亡。那两个老实人虽然修为不浅,但哪是那世故的陈乐天的对手,真的就信了陈乐天的话,结果被骗了。”
安师也笑:“没错。不过过程中两人也提出过质疑,但陈乐天那小子是在战场上在血水中成熟的,一身的戾气和血腥味只要不掩饰,那绝对能让人胆寒的。那小子口中说:我要你命!那就真的很容易让人相信,他就是要人命。那个计谋要是换个没这么世故的人来演,肯定是演不成的。所以我觉得这次,他陈乐天肯定还是在演。演的对象是...您...”
“真要如你所言,那他真演的不错。”
“夫子都有些不确定了吗?”安师问道,这个问题风险很大,可能会被夫子一掌拍飞。
但安师总归是仗着被夫子打的最少的学生的份上还是问了出口。